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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,女鬼

第六章,女鬼

发表时间: 2024-09-20 00:01:20

老爹懒得跟他搭话,毕竟老爹一句话,柳瞎子那碎碎念的嘴可不会停下来。

三人来到衔恨酒店内。

我原以为老爹会在一个僻静的地方谈,但却没有想到,两人谈生意儿的地方却那么热闹非凡。

我压低声音问老爹:“老爹,谈判和交易不是应该到僻静的地方么?再说了,这么多人,你就不怕?”

老爹选择在这里交易也有自己的道理:“大隐于市,偷偷摸摸更加引人怀疑,再说了,我们又不是交易违法的东西,干嘛偷偷摸摸的?”

就在我和老爹说话之际,柳瞎子要了四个菜,加上两瓶酒。

就在服务员准备下单的时候,老爹却又加了个碗大肉面。

老爹加完面后,直接开门见山问柳瞎子:“白珠子和十二根赤阳针,多少?”

这个时候,菜还没有上,酒倒先上了。

柳瞎子喝了口酒,然后回了句:“那要看看货色怎么样了?”

老爹直接报了数字:“十二。”

柳瞎子似乎并不怎么满意儿,摸着自己下巴仅仅那几根胡子:“十二啊,有点儿低。不过,我还可以愿意收。”

说完,柳瞎子也不管那菜还有没有上,直接放下个报纸堆。

老爹也不含糊,直接把包着白珠子和十二根纯阳针给了柳瞎子。

柳瞎子也不管饭有没有上来,直接把老爹放回怀里。

柳瞎子拿起放在倚在桌子上的盲人棍,摸索着走到门口。

柳瞎子似乎看得到饭店服务员,掏出好几张红色毛爷爷,直接塞到服务员端着的碗筷里。

服务员看起来似乎也不是第一次知道柳瞎子这样做,语气很不满:“你个老瞎子,又把钱赛到我这里。”

柳瞎子今天收到不错的宝贝,出手也很阔绰,直接大手一摆:“好了,不用找了。”

看着柳瞎子消失在门口,我看向柳瞎子丢下的那叠报纸:“老爹,你也不拍那个柳瞎子少给你。”

老爹倒不像我这么担心,反而优哉游哉地喝起酒:“柳瞎子是走山客,如果他给的价钱没有到达我们该要的价值,就会……。”

“就会怎么样?“老爹总是这样,说话说到重点儿,老爹就会突然间戛然而止。

老爹还是没有告诉我答案,却给了我一个恐怖的讯息:“柳瞎子以前不瞎。”

不用问老爹,猜都能猜出来。

肯定是柳瞎子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儿,老天爷才会拿走他的一双眼睛抵债。

老爹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,夹起一颗花生米,放进嘴里咀嚼:“没事儿,这个柳瞎子除了看起来不太正常以外,但跟他做生意儿还是很有信用保证的。至于柳瞎子为什么变成瞎子,以后等有空就会告诉你。”

饭吃了差不多了,加上柳瞎子已经结过账,老爹拍了拍好久没装进肉的肚子,拿起那叠报纸,对我招了招手:“回家!“

一回到家,老爹随意地把那叠报纸丢到桌上,喝茶去了。

我路上一直好奇,这叠报纸里究竟是什么玩意儿,老爹居然丝毫不在意儿,问老爹时候,老爹对这个问题感到很无聊,直接丢给我一句,自己回去拆开就知道了。

如今,老爹去泡茶了。

我双手搓了一下,把报纸摊开。

柳瞎子报的报纸真厚,摊了几十张报纸,才终于看到里面的东西。

当我把最后一张报纸摊开后,糖果盒高的人民币。

“卧槽,老爹,那个柳瞎子怎么会拿出这么多钱?还有,那颗白珠子还有十二根纯阳针就这么值钱么?”

老爹端着一茶壶出来,不满地看着我:“吵吵什么?别这么丢人行不?不就才五万人民币么?至于这么大呼小叫?”

我眼泪汪汪地看着那叠糖果盒高的人民币,嘴上不满地抗议:“不是才五万人民币,而是我懂事起,你就没有拿过超过十张红色人民币给我。”

老爹叹了口气,倒了杯茶:“君子有财,取之有道。如果不是自己努力赚钱所得,那么这钱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”

我刚想反驳老爹,窗外的树上不知何时站了只猫头鹰。

更令人惊奇的是,这猫头鹰还对老爹点点头,算是打了招呼。

这猫头鹰应该是老爹的所说的勾魂鸟。

老爹也不管放在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茶水,直接拎起我:“走,有活儿做了。”

从集市里回来到现在,我可是连一口茶水都还没喝过呢。

我直接对老爹抗议道:“老爹,我还没有喝.....。”

老爹直接打断我的话儿,拍了下我的肩膀:“先忍忍,有人出事了。”

出事了?谁出事了?

这两个问题,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,老爹可不管我,直接追着勾魂鸟去了。

勾魂鸟飞得很慢,一直飞到村子的西边。

等勾魂鸟停下时,老爹看清楚是哪家人出事了。

勾魂鸟停在一棵树枝上,两颗幽绿的眼睛,直勾勾地盯着那家人。

老爹看着那家人,不由地摇摇头:“老陈,早上就说要请我吃鱼,看来,我得不请自来了。”

天一擦黑,村子里的西边就会响起叮当叮当的自行车铃铛声。

老陈一边骑着都不知道淘汰多少轮的自行车,一边吹着口哨。

而老陈今天可高兴了。

老陈自行车篮子前都是自己的钓到的战利品。

老陈家并不远,一会儿就到了。

老陈一共就两个儿子,两个儿子就到大城市谋生去了,家里就只剩下一个小孙子。

不过,这对老陈也挺好的,两个儿子一回来,全部都去参加同学聚会了,老陈好几次都想找他们说说话儿,都被他们躲掉了。

如今,自己旁边还有个老伴,还有一个小孙子。

日子虽然只是那么平凡,但自己活得很自在。

老陈一停好自己的自行车,小孙子就直接扑过来,捉住爷爷的腿。

老陈拍着小孙子的后背,拿出自己鱼篓。

老陈一手抱起小孙子,一手提着那鱼篓,走入内屋。

老陈的老伴早就做好了晚饭了。

老陈的老伴一看到老陈抱着小孙子,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:“老陈,洗干净手赶紧吃饭。别整天连手都不洗,直接抱我的心肝宝贝。”

老陈都习惯了自己的老伴说自己了,就把小孙子放到饭桌边,而自己打开鱼篓,给自己的老伴看:“看,这就是今天我钓的鱼。”

老陈的老伴往鱼篓里看了一眼。

果然,如同老陈所说的那样,鱼篓都是当地特产的黑鱼。

这当地的黑鱼,营养丰富,除了给小孩子补,还能给刚刚生完小孩子,正在坐月子的孕妇补身体。

只不过,现在是夏季,这黑鱼除了秋季偶然会露出水面以外,基本上都潜在淤泥中。老陈怎么会钓到那么多的黑鱼?

老陈的老伴把这个问题抛给老陈。

老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,只是觉得,鱼都钓上来了,那就不管什么。

老陈的老伴也懒得把时间放在这个问题上,只是对老陈说:“那行,那我明天给你们做红烧黑鱼。”

老陈直接坐了下来,直接拿起一筷子,准备夹起一块羊肉。

可还没有夹上,老陈突然间两眼一翻,瞳孔中的黑珠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,脸色很痛苦,手还捉着自己的脖子。

老陈的老伴一看到老陈这样,拍了拍老伴的后背。

老陈突然间“腾”地跳了起来。

而老陈发出来的声音,可吓坏了老陈的老伴。

“啊,你想干什么?你是不是建文?”老陈发出来的声音,居然是一个妙龄少女的声音!

老陈的老伴半辈子都生活在农村,看到老陈这样,一下子就明白了,老陈回来的路上可能被鬼上了身。

如果是别人,老陈的老伴直接一嘴粗话,把这个鬼骂走了。

可是,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老伴,如果激怒了女鬼,会不会对自己老伴不利?

老陈的老伴可不敢冒这个险,把小孙子推到门口,对小孙子吩咐道:“快去找你格伯伯。”

“不用找了,我们不请自来了。”不用问,就是本人。

老爹可顾不上寒暄,直接走到老陈面前。

此时的老陈,缩在墙角上,双手抱头,眼神惊恐地看着老爹。

老爹直接招呼我过来:“儿子,你直接捉住她,把他从墙角里扯出来。”

“你.......你想干什么?”原本细而尖的声音,从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的声音发出来,这可是在是太搞笑了。

不过,正事要紧,我憋住笑,捉住陈叔一手腕:“对不住了,小姐姐,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。”

我用力一板,然后一脚踩在墙角上,把成陈叔从墙角扯了出来。

陈叔一边挣扎,一边高声喊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我.......我。”

我灵活地绕到陈叔后面,两手押住陈叔:“忍着点儿,不然,一会儿就有你苦头吃了。”

今天虽然卖了大部分的纯阳针,但老爹还是留下十根。

老爹拿出一根,扎在陈叔的中指头上。

老爹刚刚扎下去,陈叔的额头立刻冒起了汗,而眼神中尽是痛苦!

老爹看着陈叔,半劝半威胁道:“我知道你是死于非命,我会帮你。但是如果你要拿一个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人给你返魂的话儿,那就怨不得我了。”

纯阳针,顾名思义,专门克制鬼怪这些脏东西的,而鬼怪最害怕就是太阳,纯阳针,无疑是他们的克星。

陈叔与老爹僵持了一会儿,然后就晕过去了。

而停在树枝上的勾魂鸟也扇动翅膀飞走了。

老爹看着勾魂鸟飞走的背影,默哀一声:“路上小心,下辈子可别这么傻了。”

看样子,那上了陈叔的女鬼已经同意了老爹建议。

对了,女鬼已经走了,那陈叔......。

“啊,哪个混蛋,居然敢拿针扎我手指头!小格子,你干什么!?”

“你个老头子,别吵吵了,你的命还是老格和小格子从阎王爷那儿拿回来的。”

解决完陈叔鬼上身的事儿后,陈叔的老伴把那些鱼塞给我们,说是给我们的谢礼。

但其实都知道,陈叔被鬼上身的事儿的源头,说不定就是这一篓里的鱼惹来的。

不过,这一篓鱼起码都好十条,红烧,清蒸,鱼汤,生滚鱼片,鱼片虾粥。

想着这些菜名儿,我嘴角边开始有口水露出来。

老爹一眼就看出我想什么,直接打断了我今晚宵夜、明天三餐的幻想:“别想了,这些鱼,我们要放回那湖里。再说了,这鱼可是吃过死人肉的。你也敢吃?”

“死人肉?难道那女鬼?”听到老爹告诉我,这鱼吃过吃人肉,我拎着鱼篓,一下子懵在原地。

老爹点点头,指着那鱼篓里的一条黑鱼:“你看看,那黑鱼的嘴边和鱼须是不是红的?”

我拿出手机,调开里面的手电筒,借着手电筒的光,才看清楚那鱼篓里的黑鱼。

我反复反复看来好几遍,如果不是特别仔细,说不定还真发现不了,老爹说那样。

老爹优哉游哉地告诉我:“今晚的事儿,还没完呢!”

说完,老爹嫌我走得太慢,直接拉起我的手,向村子的河边走去。

老爹拉着我来到村子的河边。

不知做啥,老爹今天跑得特别快,好几次在路上,我拎着的鱼篓差点儿打翻。

来到河边后,老爹总算放开了我。

我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,喘着气:“老......老爹,平时没见你走的这么快。”

老爹似乎并想让我休息,踢了踢我的脚,吩咐我:“快,把这一篓鱼,丢到河里。”

苍天啊,如果不是跟老爹生活了十几年,我都怀疑我是被人捡来的。

有这样对儿子的吗?

心虽然这样想,但我还是很听话地把那一篓鱼倒进河里。

老爹看着那几条黑鱼游进水中,才松了一口气:“终于赶上了。”

我看着已经松了一口气的老爹,问道:“老爹,为什么叫终于赶上了?”

老爹看着偶尔有几条波澜的河面,回答我的话儿:“今天,是那女鬼的头七。”

头七,人死后,灵魂会一直在人间七天,最后的第七天内,如果没有被黑白无常带入地府,那么就会变成孤魂野鬼,没有后人祭拜,只能到处流浪人间。

我咽了咽口水,问了句老爹:“可那女鬼不是已经跟勾魂鸟去了地府么?怎么事儿还没解决完?”

老爹叹了口气道:“那女鬼离开老陈的身体,就跟我提了个条件,就是让我替她,把那畜生送到监狱,让人间的法律把他送到阎王爷的面前!”

“那畜生?老爹,那畜生谁啊?”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老爹如此地愤怒。

老爹摇摇头,并不想拒绝回答我的问题,用一句非常无语的话儿拒绝我: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
我对老爹这做法表示鄙视:“切,到时候真相大白,这算啥天机?”

自我把一篓黑鱼扔进河内,老爹就一直盯着湖面。

难道一会儿有什么东西会浮上来?

我的直觉还真的猜对了,一个泡肿的尸体浮到河边。

不过,这尸体在水里泡了太长时间了,根本就看不起这尸体怎么样。

正当我准备伸长脖子看的时候,突然间,一股熟悉的触感在我屁股传开。

我扭头往后面一看,只看到老爹一脚对我踹来。

我楞了零点零一秒,刚想躲开,可老爹似乎早就估计到我会这样做,一点儿也不在乎他对面是他儿子,直接把我踹进河里。

“扑通”一声。

平面的河面出现好几圈的波澜。

老爹还是把我当他儿子的,还没有把我踹太远,离那女尸也仅仅只有那一点点儿距离。

不过,以我的性子,肯定不会乖乖地去把那女尸背回来,我对河岸上的老爹抗议道:“老爹,你这是干什么?你还想不想让我给你养老送终?再说了,你这样踹,很容易地把我英俊的屁股毁了。”

老爹从腰间拿出一杆烟枪,慢悠悠地抽起烟来,无语地回答我:“我这不是怕你嫌不吉利,不肯去拉尸体嘛,你老爹我还是很年轻,养老送终还不该是你想的问题。再说了,你离帅还是很远的。”

当然,吐槽归吐槽。还是把那女尸赶紧拉上来,不然,我这会儿得了个啥感冒,家里那家徒四壁,老爹肯定嫌弃花钱多,直接熬中药给我喝。

我慢慢地游到那女尸边。

那女尸已经被湖水泡得浮肿,肚子突向上突出,眼珠子已经不见了,只剩下了两个黑洞洞的眼眶,一半的脸都已经被鱼虾啃食得干干净净了。

我对女尸可没有那么多的兴趣,直接扯起女尸一手臂,一手捏着鼻子,尽量不看向女尸。

我一上岸,老爹已经准备好了,立刻给了我一瓶烈酒。

我咕咚地灌了好几口那烈酒。

刚刚在河内的冰冷感立刻温暖了不少,可我一看老爹,老爹蹲在女尸边,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那女尸。

我对老爹打趣道:“别看了,老爹,咱们村的如花比这女尸还好看。改天带你去人家串串门。”

老爹头也没回,直接回了我一句:“我可没你想的那么龌龊。”

老爹又看了会儿女尸,直接起身离开,还吩咐我:“去找块白布,把尸体盖起来,不要让阳光照射女尸。对了,赶紧报警,叫上次那位秦队过来处理。”

这忙活儿大半夜的,啥也没有得到,就只喝了一瓶烈酒,还得搭上一块白布,如果再这样下去,我家还不得亏死?

可老爹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,做儿子也只好听老爹的话儿。

我一一都去做了。

警察们接到报警后,很快封锁了现场。

秦队带了一法医,直接来到案发现场。

见到我,立刻掏出一支烟,塞到我手上:“来来来,格老弟,抽支烟,你老爹呢?”

秦队突然间这么热情。

我这毛头小子不知所措地接下了那支烟。

老爹对秦队这吊儿郎当那模样,不是很喜欢:“秦队,你可别带坏我儿子。”

秦队拍了拍我肩膀,对老爹辩解道:“我这哪是带坏他,你这一说,我觉得你儿子挺帅的,如果去城里,说不定可以把一些姑娘迷上。”

老爹对秦队这马屁儿可不吃,直接点明秦队那小心思:“你是想问我有什么线索,对吗?”

秦队点点头,继续拍老爹马屁儿:“还是格老爷子神机妙算,我这一小心思就是瞒不住您。”

老爹只给秦队透露出两个字:“男友。”

秦队得到这一线索,自然也不用追问下去,做了个“你懂我也懂”的手势:“好的好的,我懂的,天机不可泄露。对了,后天,我去找你儿子,去县里解决一下一些脏东西。”

老爹也没有给秦队回答,直接扭头就走了。

秦队似乎早就司空见惯,老的不吃,那我就从小的入手。

老爹一走,秦队直接凑了过来,拿出两千块钱,直接塞到我手里:“格老弟,这只是前期,等事儿解决完,我们就把尾款结了。”

说完,理我都不理,直接去到法医,问尸检情况了。

我看着自己手中那两千块钱,感觉钱从来没有来得这么快。

有了老爹给的线索,秦队的压力自然小了很多。

顺着男友这条藤,秦队一点一点儿把这女尸的人际关系理清。

女尸生前叫刘雪。是这个村子里唯一极少数通过高考,走出大山的女性。

刘雪大学毕业后也很争气,在城市内安家,置业。

可刘雪的父母觉得女大当嫁,女人再厉害,也还是要结婚的。

刘雪每年回家,都会被父母连哄带骗地去相亲。

可相亲的对象要么是通过房子拆迁的拆二代,要么家里有两亩田,就觉得自己是天的自我感觉良好的中年油腻男。

相了好几次,刘雪被父母的叨扰烦到了,随便挑了个普通的男人谈起了恋爱。

可刘雪与对方的价值观相差太大,刘雪感觉自己说说么,对方都无法理解。感觉就好像对牛弹琴一样。

刘雪可没有那么多耐心,去帮一个男孩长大,直接对男人提出了结束这段关系的要求。如果在城市里,这是个很平常的事儿。可在这个封闭的小山村内,女人主动提出分手,无疑是告诉全村人,这个男人不行!

对方并没有动怒,只是约刘雪到村子内唯一的河边。

一直在大城市生活的刘雪并没有意识到,这个恶魔得不到她,就要毁了她!

等刘雪一到那河边后,那男人撕扯下那伪善的面具,骂刘雪薄情寡义。

如果刘雪顺从对方的意思,不反驳对方,可能就不会变成河底的亡魂。

可刘雪直接针锋相对,把自己对面的男人贬得一文不值。

那男人直接动怒,狠狠地给了刘雪一巴掌。

刘雪一边骂,一边想往后面跑。

可对方已经把最后那一丝儿的人性放在脑后,直接揽过刘雪的脖子。

看着刘雪呼吸困难的样子,男人感觉到一股快意儿在心中。

男人看着刘雪的脸红了起来,知道刘雪因为呼吸的空气不够,刚想放开,可一想到刘雪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,说自己活得连头牛都不如,牛还能帮主人种地,而自己只能靠父母养活,典型的啃老族。

男人更不想放开刘雪了,可自己却没有想到,就是这个自己的一念,让自己变成了杀人犯,刘雪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。

当男人看着刘雪没有呼吸之后,原先的快感被恐惧代替。

男人自小就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。

杀了人之后,更没有想去承担责任的意识儿,跳到脑中的想法,就是要让刘雪永远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,让这件事儿除了他自个儿知道以外,永远埋在这河内。

男人把刘雪直接丢到河内,河内有很多的鱼虾,如果没有哪儿闲的蛋疼的人,这件事儿永远消失在这河内。

可男人千算万算,却没有想到,陈叔这么闲的蛋疼,来这个没有啥污染的地方钓鱼。

而女鬼也是坐着那辆自行车来到老陈家,上了老陈的身,勾魂鸟通知老爹,这一切,我们都知道了。

当然,这一切都是后话了。

现在,有更加紧要的事儿,那就是有人在跟踪我和老爹!